“这么说,现在呢已经抓到实证了?”
“是,人证物证俱在。”
元熙帝扬眉,打量着信心满满的儿子,又瞥了眼c黄上昏睡的柳持谦,“好,这件事朕全权交给你与持谦,在开审当日,朕只做旁听。”
“是,父皇。”
皇帝与太子父子两个又略作停留,向太医殷殷叮嘱了几语,移驾回宫。
一刻钟后,一道人影走进寝楼,停在郡王c黄前。
“替我挨刀这种事,很好玩么?”
“不好玩。”她方进,c黄上人已启目相待。“如果得及,我绝不愿又挨上这一刀。”
“如果你的武功再好一点,这一刀就挨不上。”
“有道理。”
樊隐岳切了切他的脉相,确定没有大碍,问:“适才为何不想见皇帝?”
“我需要和你把说辞达成一致。”柳持谦按着右胸的伤处坐起身。“明日你将以何默然的面目做证,届时苏子祯必会指认你并非真正的何慕然。你必须使鹿成马,让他哑口无
言。至于那个已经被吓死的何慕然,也必须成为他为混淆视听弄的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