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罢。”他耸肩,“让本王见识一下‘糙原珍珠’的光彩也好。”
“是,奴才找一个小院将人安置下来。”至此,一些因主子不在府里积存下的事务算是告一段落,乌达开并未急于请退,眼珠子暗瞟着主子面色,欲言又止。
楚远漠冷哼,“有什么话,紧着说。”
“那个教习先生,该如何处置?”
楚远漠目光一闪,“你想如何处置?”
“昨儿个王爷从小王爷书房回来并没有任何吩咐,今儿个奴才打发容田过去向那伶人问两句话,没想到遭了小王爷的教训。”
“博儿?”
“正是小王爷。听容田说,小王爷先抬腿踢了他一脚,又指他鼻子好一通骂。”
“无缘无故地,博儿打人骂人?”
“好像,是因容田叫了那伶人一声‘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