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睡,你眼圈是黑的。”他内疚地看着她。
一连三日,她都不曾合眼。
她略略洗漱了一番,换了深衣,挤到c黄上。好象一只青蛙似地扒在他身上,将一只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夜里她常常会爬起来象这样检查他的心脏是否正常。
“你几时变成了一只大青蛙?”他抚摸着她的头,笑道。
过一会儿,她又挽着他的手臂,好象一只壁虎般地贴在他的左侧。
“干嘛这么粘着我?”他艰难地将身子侧过来,面对着她。
她的手便又落到他那两条红肿的伤疤上。
“无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她突然问。
“嗯。”
“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