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蔡大夫说,他的情形还不见好。实在是让人担心得很。醒了这些天了,还没法起c黄。昨天一坐起来就发作了一回,只好又躺下来。药也是吃了吐,吐了吃,叫人看着难过。看来这一次比去年可严重多了。最糟的是他不肯好好休息,躺在c黄上,还在读每天的医案。”
“病中不能太劳神,我看你得想法子让他们少送些医案过去。”赵谦和道。
“别再要我想法子了。”谢停云苦笑道:“我们这一位是好骗的人么?上一回咱们登报的事儿,他虽不说,心里想必是气得要命。”
“这事儿怎么就弄假成真了呢?你找到了贺回没有?他若真的给了楚姑娘一剑,我看你怎么向谷主交待。”一到这种时候,赵谦和总不忘了戳他几下。
“唉。贺回这次显然是故意要避开我。我以为他到了西北,想不到他连比剑的证人都找齐了。现在也不知藏在哪里。我连丐帮的招呼都打过了,目前也没有回迅。”
“吴大夫呢?”怕他烦恼,赵谦和连忙转移话题。
“也病了。原本是伤寒,倒不重,想不到这几天也起不来了。”
“女人家,身子总是弱些。你看我们,几十年也得不了一回病。”赵谦和道。
“过一会儿我们先去竹梧院看看,我今天有三笔生意要谈,贺回的事儿你老兄得抓紧。”话正说着,郭漆园满头大汗地走进来。
他显然是一路上一阵小跑,到了门口竟累得大声喘气。
“你们猜,谁在谷门口。”他一口气连喝了两杯茶,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