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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毛病?”温煜这样问着,视线一直在往病房里瞄,这一路上脑袋里已经出现了一组新闻话题,【奥运冠军赛后膨胀,气病恩师,论运动员的职业能力和道德水准是否应该齐头并进】。

温煜心里都是新闻,没注意正准备说话的顾帅,看见他熟练地贴在门边上偷听,便闭上了嘴。

病房虚掩着,急诊室的病房是三人间的,不过如今只住了况教练一个人,各种仪器都闪动着亮光,况教练几乎等于被全副武装地绑在了病c黄上。

病c黄边上站着马依卉和解珍。

咦?解珍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都气哭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比我还快?

温煜扬眉。

除此以外,c黄头还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此刻,一名年纪小的正将病历本送到年纪大的医生手里,看着就有张德高望重脸的医生也没看病例,摆了摆手,就瞪向了况教练,说:“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保守治疗,乐观积极,少生气,只要心态保持的好,多活上三五年也不是问题。这才多久,没到一个月吧,你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

只活三五年?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震惊的不止温煜,还包括站在c黄边的解珍,以及在门边下意识跟着偷听的顾帅。

这名教授医生教训了况教练一通,开了些药就离开了,出门撞上温煜等人,眉心微微蹙紧,便要转身离去。

温煜与教授医生对视一眼,脑袋里已经止不住地飞出了各种耸人听闻的新闻标题,然后无论如何地沸腾,到最后都沉寂了下来。他做事无下限,更善于以恶看人,只有涉及到生命,他多少会有些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