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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也难怪王爷会怀疑我,这把暗器确实是本姑娘独创,全大锦,不,全天下也唯有这一把,决无分号。”绯云灵活地转动着枪套,突然枪口对准拓拔清宏的额头。

所有侍卫立即抽剑上前,拓拔清宏却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殿下倒是识货,不是我吹牛,你们的剑法再快,也快不过我这暗器,我只需轻轻扣动机关,轻功再好的人,也难逃一死。我如果想杀殿下,你们谁也护不住他。”绯云冷冷一笑,收回顶在拓拔清宏额头上的枪。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拓拔清宏俊眉一挑道。

“意思就是,你今天可劲地折磨过我,如果我要杀,应该杀你,而不是贤王,因为,我跟贤王无冤无仇,杀他我没有动机。

如果你说我是有政治目的,你可是北戎国皇子,比贤王地位更加尊崇,杀你比杀贤王更有用不是吗?我可以轻易的杀掉你,既报私仇,又达目的,又何必费神去杀贤王爷呢?”

拓拔清宏目光微敛,似乎有所动,却还是道:“但是,王爷的伤口又作何解释,你自己也说,凶器只你有。”

“看现场吧,既然是在大锦地界上出的事,又是友邦使团,当然不能随便下定论,一定要查个水落实出,找出真凶,才能给北戎皇帝,给殿下,也给贤王一个交待。”绯云边说,边往屋里走。

拓拔清宏手一伸,就要拦,“你去哪里?”以为她要跑。

冷奕勋身子才动,就被绯云自身后环住了腰:“二爷息怒,咱们可不能平白被人冤了,我去里屋准备些东西,咱们这就去驿站查看现场如何?”

看她对他的态度,似仆似主,更似情人,一点也不象兄妹,她好象很在意冷奕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