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忙托起她:“阿弥砣佛,施主怕是误会了,观里的土豆不止观里的道姑们吃,就是前来借宿的香客也吃,不可能有问题的,施主怕是吃了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吧。”
听她这一说,绯云想起昨儿个好象是吃过醋溜土豆丝来着……
莫非,山坳里的土豆真的没有问题?只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许,用沉香草来种土豆,只是增肥,并没有别的用处?
有几个看热闹的香客听了也道:“是啊,我们也吃了观里的土豆,我们怎么没事?”
婆子还想多说,绯云摆摆手,问慈善:“观主,你可有法子救这娃儿?”
慈善听了慎重地查看了一遍小狗儿的病情,摇头道:“好象毒快入内腑了,怕是很难治,主要是查看不出她中的是何种毒,否则,还是好医的。”
“大师,依我看,这孩子应该是中了几种毒,乌草,沉香草,和锦狐蛇毒,如果您能制出这三种毒物的解药,估计这他能医好。”绯云眼神咄咄地看着慈善,眼前浮现出普世手臂上的累累伤痕,普照背后的香荡伤,这个伪善的败类,禽兽,如果不是还没有拿到证据,真的想让二爷把她抓起来,送进厂卫严刑逼供。
慈善的眼中果然一缕残戾色一闪而过,一脸婉惜道:“可贫道并不会用毒,也不懂医,如何晓得医治这孩子,要不,贫道还有些朋友,写封信到城里去,请个得力的大夫来为这娃娃医治吧。”
“沉香草和乌草都是你种的,锦狐蛇也是大师你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几种毒的解药?”绯云冷哼一声道。
分明不想救人。
果然是佛口蛇心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