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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也有趣,他一次只许一个人上,最多打三下,付完钱再下一个来。

一时间,热闹的大街上排起长长的队伍,等着打那纵马之人。

那人也许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一直大声喊叫:“天杀的,我爹是刑部尚书,你们一个个都给爷记着,看爷日后如何收拾你们。”

“刑部尚书?知法犯法,接着打,每人二两银子。”冷奕勋凉凉地说道。

顿时,参与打人的队伍越发长了,那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估计一会回去他的尚书老子也不定能认得出人来,也终于知道遇到个比他还狂傲蛮横的硬茬子,服了软,哭着求饶:

“这位年兄,我错了,错了行不,别让他们打了。”

绯云虽然热闹看得爽,但这种单方面殴打的行为长久了是会出人命的,也顾不得还与某人赌着气,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边:

“爷,算了,让他受到教训就行了。”

“他吓到了你。”那人不看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呃……

他这样当街大张旗鼓的惩罚这个二世祖,就是因为他吓到了自己么?

“爷,胆子是吓大的,吓吓更健康,何况你打了这么久,我早出气了,就别打了吧。”绯云心想,比起他的毒舌来,那点子惊吓真算不得什么,哪天她要是早死,肯定是被这厮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