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讹你的,绳头并不是系在刘美人的腰间,而是我在景乐宫偏殿的屋顶上检到的。”
怪不得这么重样的线索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绯云欣赏地看向冷奕勋,这人虽然自恋又臭屁,倒有几分臭屁的资本。
那人俊眉一扬,神情得意。
绯云立即别开眼去,有些人给点阳光就会灿烂。
“说吧,你为何要杀死刘美人,又是如何将之杀死的。”夜安离冷喝道。
“大人冤枉啊,奴婢没有杀死刘美人。”事到如今,长福还在喊冤。
“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来人,动大刑。”夜安离怒了。
“大人,奴才真没有杀死刘美人,奴才那天看到刘美人时,她已经死了。”长福大叫道。
“还在狡辩,你既发现她死了,上报就是,为何要还要将尸体送回景乐宫去?”夜安离气笑了。
“奴才以为她只是晕了,原想着送她回景乐宫,没想到半路上一探,发现她死了,奴才害怕说不清,只好将错就错,送她回景乐宫……奴才真的没杀死她啊。”
“你是说,她自己死的?”
“或许是怪病死的吧,大人,您要相信,奴才真的没杀人,奴才与刘美人无冤无仇,没道理要杀她啊。”长福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