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上门求医的,一般都是火急火燎的,这群人倒也是,只是却一个个都是粗壮的彪汉,为首的那人,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打着领带,里面是雪白色的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只怕连着苍蝇都沾不上。这身打扮,绝对不是村子里面的人,谁下地做农活的,弄身西装穿着啊?
不管这些是人做什么的,我还是从里面迎了出去,问道:“几位有事吗?”
“徐逸然?”为首的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片刻,问道。
“我是!”我点点头,再次问道,“几位有事?”
“听的说徐大夫医术高明,简直就是活神仙下凡啊。”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大咧咧地在我家门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客套地道:“曾经跟师父学过几天医术。”
“听说,你连着女子是不是处子都可以诊断得出来?”那人又道。
我闻言,感觉这人似乎是来找茬的,但还是道:“这不算什么稀奇事情,古时宫中所用御医,诊断阴阳脉那是最基本的事。”我这倒也不是胡扯,历代以来,皇帝选秀,那些想要进宫的秀女,都会经过层层把关,其中就有御医诊阴阳脉的。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检查项目,那却不是诊脉范围了,我曾经跟随师父学过阴阳脉,倒也不算稀奇。
只是就算诊断阴阳脉,也有失手的时候,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诊脉,害死了一条人命?”那人盯了我一眼,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