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别说顾欢欢，连萧风暮雨都意外地看向他。

梧桐子点点头：“灵鹫宫里除了我们再无他人，这些不过是机关傀儡罢了。”

他说着指着其中一个面容温婉的女子。“这个是十年前师父命师兄做的。”又指了指另一个冷若冰霜的，“这是我做的。”从这里就能看出两人的审美有什么不同了。

机关傀儡？顾欢欢细细打量，也没看出这些女子有哪里同真人不一样的，最后也不得不把这种神奇归于万能的系统了。

梧桐子带着他们走进正殿，没有多做停留就转去了内殿。

“你们在这儿等等。”梧桐子并不打算现在带他们参观灵鹫宫，到底萧风暮雨是个外人，很多地方是不能去的。

杨玉彦和两人一起留在了内殿，他不肯接任掌门之位，所以这会儿灵鹫宫的主事者就是梧桐子，但他依旧让这些傀儡称师兄为主，不过大多数的宫务都是他自己在做——谁让师兄不肯帮忙。

喝着傀儡侍女送上来的清茶，顾欢欢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瞟向她们，试图看出什么不同。

而被她看着的侍女只静静的立在边上，纹丝不动。

良久，顾欢欢才收回了目光。

杨玉彦喝着茶，朝她看去：“看出什么了？”

顾欢欢点点头：“虽然外表与真人无异，可她们的双目无神，表情也略显僵硬。”就像没有智能的npc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