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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智力下降的内心os:神马,居然敢拍朕的头,信不信朕分分钟教你做人!

她想得慢,做得快,卡伦拍她脑袋的手已被她牢牢抓住。

他一愣想收回手,却发现陛下的力气与一般战士相约——即是如果他不动用魔力,无法挣脱,他忌惮用魔法会激起她的斗志,而若认真地打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他只好任由自己的手被蹂︱躏。

卡伦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只文雅秀气的手。

南茜把它捏在手里捏了一会,终是不解气,经过酒精作祟的逗比脑回路的仔细思考后,她决定一口咬下去,这一口是结结实实的咬,不含有任何温柔调︱戏成份,着实让卡伦疼得脸容扭曲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她会咬他。

南茜看他脸都疼成这样子了,顿时有点愧疚,唉,反正是自己马仔,咬了就咬了……

出於补偿心理,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的部位,然后抬眸讨好的朝他一笑。

喝了酒的人眼睛看上去都特别水灵,所以有些喜欢喝酒的人眼里总是水汪汪,含情脉脉,让人误会他对自己深情,其实丫就是喝多了。

很显然,这状况下,咬的人喝多了,被咬的人,想多了。

温热的触感般手背传到脑中,哗一声地般卡伦的思路里炸开,那触感有如触电,一闪而过,带来的震撼比痛觉还深,彷佛有种不足够的感觉——当然不足够,他眼眸微暗,彷如深海翻滚着黑浪,当然不够,他放肆地想着,又谴责自己的下︱流想法。

不管卡伦如何千回百转的心思,南茜对啃爪子显然没什么兴趣,很快便放下了他的手。

卡伦遗憾又安心不到一秒,嫌窗框硬的她便往左一倒,选择了看上去相对柔软的怀抱,可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能有多柔软?南茜不大满意,丝毫没有睡着人家的自觉,无耻地指点江山:“以后多吃点,你太硬了,咯得本王脑袋疼。”

“……”

卡伦失笑,倒是什么暧昧感都没了:“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