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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很自来熟地拎起一瓶橙汁大口大口地灌,解渴又降温,对白毛的好感度上升不少。

布兰特面色不善:“谁是白毛?”

“你啊,头发白色的。”

“……”

她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南茜补刀:“对,连尾巴都是白色的。”

就在布兰特快绷不住要发飙的时候,厚道人诺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别闹,布兰特的白发是族群特徵吧,我们今天午休聚一起,不是为了嘲笑布兰特的毛色,对吗?”

“……”

毛色?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布兰特腹诽着一脸厚道老实的诺德,却也没出言打断,毕竟,今天聚首一堂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吃顿饭,喝东西。

战士的训练多数在野外,攀山涉水,艳阳暴晒下操练,用苦难磨练刀剑一样的意志。

魔法师看不起战士,认为他们是野蛮人,吃惯苦,提升斗气阶级又容易,但却不知道,之所以容易,是因为身体受了多少苦。

贵族一般不忍心让孩子受这种苦,有时没魔法天份也不愿意送到战士学院,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便渐渐形成了魔法师社会地位高於战士的假像。

话扯远了,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