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茶当然想说不太可能。

但是她深知在一个男生面前说他不行是什么后果,尤其是陆以淮,她会被他以身证明的。

虞茶耳根发红,“没有……”

陆以淮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理了理,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脸颊,说:“一切交给我。”

虞茶犹豫不决,但也没有挣扎。

像陆以淮这种家庭出生的,家教严格,各种技能必备是最基础的,陆以淮更是什么都会,有的是精通。

马小跑起来的时候,微风从脸上吹过,虞茶的头发都飘起来,刮过陆以淮的脸侧,有点痒。

“它跑起来了。”虞茶兴奋道,

“不然和你之前一样散步?”

“我只是害怕。”

“有我在。”

不可否认,虞茶感觉心跳动得更快了一些。

严格来说,她和陆以淮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这样温馨的时刻很少,和那种强迫性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跑了一段时间,马的速度放缓,带着两个人在马场上闲逛起来,鼻尖尽是青草香。

下来的时候,虞茶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没有说什么,陆以淮的身体暂时还受不了长时间的力气活,下来后又很淡定地坐回了轮椅上。

虞茶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低头看书,很安静,也很好看。

她眯起眼,笑得很甜,声音软软的:“陆以淮,今天谢谢你。”

陆以淮合上书,眉梢轻扬。

显然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