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将军最后还是问了出口。

宋睿顿了一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有危险吗?”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良久才响起宋睿的声音,“我会活着回来。”

他没有说危不危险,因为一定危险,将军也没有问他不去可以吗?因为他一定会去。

“知道了。”将军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不支持他冒险,把他看的死死的,恨不得栓了链子在腰上,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这本来是宋睿的宗旨,现在变成了将军对他做,他还是有点苦笑不得。

而且不仅是白天,晚上也会突然掰开他的腿,做到他下不来床,一晚上三五次,只要醒了就做,让他根本没有功夫出门。

每次刚休息够,伤口恢复,将军又会突然贴过来,在黑暗里搂住他的腰,撑开他的腿,挤进里面,让他伤上加伤,只能在家里休息。

将军变脸还很快,白天尽心尽责的伺候他,给他红肿的地方抹药,洗澡,剪指甲都包办了。

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饿狼扑食,嗖的一声就压了过来,门一关就是畜牲。

宋睿招架不住,越发的懒散,整个人软成一滩,起也起不来。

将军的目的达到,一脸小得意,和他挤在一个小竹椅上,借着阳光给他修指甲。

宋睿虽然只字不提要办的事,不过面色越来越凝重,似乎日期将近,不得不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