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因为这个站在他眼前、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笑容的少年昨晚整整折磨了他一夜,才害他现在又痛又倦,身体累得根本难以行动。
他昨夜的确很沉醉也很享受两人的欢爱,可是当他累到昏睡过去,还有人硬是要他清醒作陪时,那可就并非如此了。
疲惫到昏厥,却被立刻唤醒,再次接受令人目眩神迷且耗尽精力的爱欲,相同的模式从昨夜霍尔的撒娇开始,一直持续到天际微亮为止。
为什么自己非陪他到底不可?抱怨的同时,扬炎冽又对自己的轻易投降无可奈何地大叹。
看来这个任性妄为、我行我素的小鬼已在不知不觉中进占了他的心房,虽然他无法确定这是什么感情,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居然能容忍他的任意妄为。
的确不太妙。他不但无法讨厌这个害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的少年,还觉得就算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似乎也无关紧要,所以他才会总是形式上抵抗一下,结果是弄到自己累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尽管如此,一想到自己只能这样虚软无力地直不起身子,怒气还是涌了上来。
“我可不像你这么年轻!”扬炎冽嘀咕地说着。
虽然都还年轻,体力上不至于差之千里,但二十多岁的人毕竟和十几岁的人不同。
“你也才二十几岁,不过一夜没睡好而已算什么!”霍尔的神采奕奕和坐倚在床上瞪他的扬炎冽迥然不同。
扬炎冽突然觉得自己的辛苦实在是不为他所明白呀。
“所有的人都下船了吗?”跟霍尔抱怨这种事只是徒然,所以他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嗯,现在都在帮忙卸货,你起得来的话,我们就先去见我姐姐。”
“你有姐姐?”扬炎冽有些讶异。他不晓得霍尔为何年纪轻轻就继承首领的位置,所以他推测在他之上应该是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