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有那艳儿通完电话,冰川隼满心想着今天中午因有事而不得不先行离去的她。

但他仍有点不解,对于一个今天以前素未谋面的人,为什幺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怀念?

「哥哥。」

蓦地从转弯处冒出来的低沉嗓音吓了冰川隼好一大跳,高大的身影迫使他停下往厨房去的脚步。

「什幺事?」

「今天早上你去了哪里?」

和昨夜一模一样、令人听了怒意横生的质问语调。

听到这种相当陌生的口吻,在来得及感到惊讶前,不快的感觉已率先窜入冰川隼的心里。

「与你无关。」

称得上颇愉快的心情因为泠的出现原就已降低一大半,再听到他那存心惹火人的不客气质疑,心头已被点燃的火苗就像突然淋下一整桶最纯的汽油似地狂烧起来。

但喉头干渴的冰川隼并不想花时间与他争执,因此,他只是不悦地对他皱了皱眉头,向后退一步换个方向走,想避开这个意外出现在眼前的路障。

「哥哥!」

冰川泠猛地擒住冰川隼的肩头,坚定的口吻与有力的手劲,还有那不退让的气势皆迫使他不得不看向他。

「做什幺?」冰川隼的口气仍旧是冷得让人觉得室内气温顿降十度。

不记得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几乎已习惯用这种口吻对泠说话,也许他并不自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