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轩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道:
“谢侯爷身体还好,你起来,下去吧。”他犹豫了一下,走了上前,抱了抱已起身的谢飞,“走吧。”
谢飞看见已放开自己的李尧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也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当门被关上时,李尧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凭眼泪流了出来。
此后的几天时常会有刺客光顾别院,而且武艺越来越高,而皇上也抓紧了对陈秉璋的审问,每次审问都让李尧轩在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将定国公排除在外,定国公似乎也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处理着自己的事务,不过陈秉璋却矢口否认谢坤的证词,即便是与谢坤当面对质也毫不示弱,甚至对派人向谢武借侍卫的事情也只说是谢武为了救其父而对他的诬陷,案子一时僵持在这儿。
可是没想到的是峰回路转,在被抓捕的刺客当中供出了收买他们来刺杀李尧轩的人是工部的一个姓周的侍郎家中的长史,秘审了这位长史后,拔出萝卜带出泥,不但这位周侍郎参与了当年刺杀先太子的事情,而且他还与户部尚书潘勋互为姻亲,而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潘尚书的唆使下进行的,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刺杀先太子。
一听这话,皇上立刻抓捕潘勋,并同时审问审问陈秉璋。
“陈宰辅,你知道禁军很快就会将潘勋抓来,到时候不是你说就是他说,谁先说了朕还可斟酌为其家小减罪,怀瑾呀,你说对不对?”
“任凭陛下处置。”李尧轩谦恭的说道。
“陛下,老臣受先帝委任辅佐陛下这些年,鞠躬尽瘁,不敢有任何闪失,生怕辜负了先帝的重托,现在陛下已亲政,却误听小人之言,用一些子虚乌有之事来构陷老臣,老臣着实痛心并敢到冤枉,请陛下明察。”
“小人之言,谁为小人?子虚乌有?怎么二十年先太子被灭门之事是子虚乌有之事吗?”皇上问道,“带人上来。”
不一会儿,禁军带进一个人,连同过来的还有谢武。
“谢武,你可认识这个人?”
“启禀陛下,微臣认得这个人,此人半个月前曾到谢府来借我家侍卫,说是陈宰辅要借,还有宰辅的一封书信,当时微臣没有答应。”说完,谢武呈上了一封信,内容无非叙旧和借侍卫,笔迹明显的是陈秉璋的笔迹。
“陈秉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怎么回事?借侍卫为何事?是不是又要往家里运私人物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