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六皇叔,给他请安。”
一听这话,舒郡王不由得一沉,心想:老六那个脾气,不知道是不是想见这个侄子?他总感觉对不起二弟。不过他还是打着保票的说道:
“行,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写信给他,我们去皇觉观住上两天。”
谢飞打听到李尧轩已住在舒郡王府才感觉到心里放松了不少,不过很快就打听出舒郡王和李尧轩要到皇觉观住了两天。
已闭门谢客将近二十年的宝郡王李明漾激动的站在观前看着拾级而上的大皇兄和一个年轻人,他上前一把抓住李尧轩的手,仔细的左看右看,眼泪扑簌的说道:
“好,好,像,像二哥,像二哥,大哥,像二哥,太好了。”
舒郡王也是感慨万分,说道:
“老六呀,别哭了,让我们进去吧。”
“哦,对对,看我只顾着高兴了,还没给大哥见礼,罪过罪过。”说完,赶紧拜见了舒郡王,乘此机会李尧轩也郑重的拜见了六皇叔。
宝郡王事无巨细的详细问了李尧轩的成长过程,直到晚上掌灯时分才谈到李尧轩要查明当年之事,宝郡王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对不起你们一家呀,我已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大皇兄了。”说到这儿,他看了看舒郡王,舒郡王微微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
“我想大皇兄也告诉你了,其实我知道也不多,不过当时去的确实是谢坤的侍卫,谢坤告诉我他当时也不知情,只是有人向他借,他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我问过是谁,他就不愿意再说了,我既伤心两个兄长不明不白的就没了又恨谢坤,再加上母妃被赐死,我的心就彻底的凉了,就不想再在朝堂呆了,也不想再见那些人了,包括谢坤。”
“六皇叔,侄子却不得不请您出来做两件事,当然您也可以拒绝我,我绝无怨言,而这两件事却是实实在在都与谢坤有关,第一请六皇叔和谢坤好好谈谈,说出他所知道的,毕竟您是他的外甥,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不能说,锦妃娘娘因此事被赐死,难道他还想将自己的全家都搭进去吗?而且现在有人巴不得他死咬着来激怒皇上杀他,还是有人比皇上还大能来保他和谢氏满门的性命吗?”
舒郡王和宝郡王一听这话大吃一惊,忙问道:
“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