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上有几道划痕,末端翘起白皮,然后结了痂。是玲珰非要扑上来扯他衣服,指甲陷进肉里挠的,他受不住疼才挥了她一下。
“我没有欺负人,”傻子想到秦生之前说过的话,有点忐忑地解释,“是她先打我的。”
“没有怨你,”秦生给伤口上了药,眉眼垂着看不清表情。
傻子终于松出一口气,嘴角瘪了瘪,像委屈极了的小孩,他扯住秦生的衣角,“我不要去那边了。”
秦生难过得仿佛被蚂蚁在心尖咬了一口,每一次跳动都在抽痛。他恨自己没本事,盘不活二房的营生;又觉得自己太贪心,明明只想换口棺材钱,却一步步走进了僵局。
最终只能长叹出一口气,把傻子揽进怀里,“再忍忍。”
老夫人不可能放过他们,再忍忍。
到晚上傻子仍要进玲珰的房间。老夫人似是觉出不妥,提前把他叫到自己房内,让厨房煮了碗雪梨糖水。
傻子嗜甜,抱着瓦罐不撒手,老夫人只是看着他,不时替他擦擦嘴角,难听话倒没再说。
秦生不放心,早早在院里等着,傻子吃饱喝足出来,见到他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老夫人说你没有?”秦生攥紧了傻子的手。
“只喝了糖水,”傻子舔舔嘴角,“本想给你留一些,但是娘不许。”
秦生拧紧眉毛,拉着傻子回西院,早有丫鬟在门口守着,把傻子领进二少奶奶的房间。傻子一步三回头往后看,秦生只能冲他笑,傻子想起他们之前的暗语,再忍忍,于是乖乖听话。
玲珰房里的炭火旺盛,坐在桌边的姑娘家一改昨天的泼相,笑嘻嘻让傻子吃点心。
傻子没理她,只觉得屋里闷得慌,身上越来越热,汗珠从额角渗出来,他的腿有点打软。
傻子扯掉外衫,玲珰已经贴坐过来,女人滑不溜丢的像条泥鳅,细白的腕子游鱼一样拉开他的前襟。
满腔的燥热仿佛找到了出口,傻子感觉自己快化掉了。
身边的人是凉的,是玲珰……不,是秦生……
傻子迷迷糊糊地想要贴过去,他下面已经硬起来,胀得难受,秦生的指尖一直是凉的,给他搓一搓肯定很舒服。
傻子把玲珰拥进怀里,开始疯狂撕扯她的衣物,女人猫儿似的惊呼,却主动贴到他胸膛上。
傻子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滑腻的手顺着腰腹往下,马上要握住,他急切地往前顶了顶胯。
一股浓腻的香气在鼻尖散开,不是,这不是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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