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愣怔怔看着他,笔尖上的墨汁滴落,掉在高耸的髋骨上,顺着腹股沟滑下去,隐没进一丛稀疏的毛发里不见了。
墨是香的,秦生也是,傻子低下头埋在秦生胯下,含住了那根半翘起来的玉茎。
“嗯……”秦生扬起脖子,手指死死抠住厚实的桌沿,傻子的嘴唇很厚,软软包裹着他的东西,舌尖小心翼翼在茎头轻触,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傻子从不懂男人间的吹箫之欢,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快活,他只是喜欢秦生的东西,喜欢的紧了就用嘴去碰碰,像未开智的孩子,用口舌来表达最原始的欢喜爱意。
傻子的舌头滑腻火热,顺着柱身来回舔弄,吃得滋滋作响,末了对准浑圆的头部狠狠一吮,秦生被他弄得叫也叫不出,哼哼几声就出了精,白浆喷了傻子一脸,挂在英挺的眉骨上。
傻子唇角被蹭破了皮,却依然笑得开心,“秦生,我不要妾,我只要你。”
第十八章
沈家二少爷纳妾办得低调,但也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西院里的杂物间收拾了出来,留给马上过门的玲珰。大红灯笼双喜字,秦生成亲那天一样的摆设。
姨娘马上抬进门了,秦生却没多少心思伤春悲秋,得空就往酒楼和布庄跑。
沈家的布庄原来是大头,专门给宫里送衣样料子,大太监穿的布也得从这里出。现在皇帝没了,染坊的技术也落后不少,秦生拨了银子让几个大师傅都出去学手艺。
酒楼门口也架上了布施台子,厨子和跑堂一块在外面忙活,前来的百姓排起长龙,有点钱财的都打听着往里走,吃顿饭便当做个善事,随手积份阴德。
秦生没做过生意,但也知道为人处世得存善心,他把街边的流浪儿领进楼里围一桌,都安排好了自己跟着账房老先生去算帐本,总算是把算盘搞清楚,头昏脑胀一看到数字就头痛。
天早就黑下来,煤油灯烤得鼻孔都是黑的,赶着收摊前回去买两个干馒头泡水吃。
傻子从厨房给他顺了包子和煮蛋出来,留到半夜,献宝似的递过去,包子上还有个牙印,估计是自己饿了没舍得吃。
“人不能穷志气,”秦生把蛋剥好给他,“我和老夫人保证过不花家里的银子,这点话都兜不住以后还怎么护着你。”
傻子很沮丧,但也能感觉出秦生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他睡前很少见的没有闹腾,哼哧哼哧搬来一个大木桶,拧好毛巾冲秦生笑,“给你擦擦。”
秦生头一回让人伺候,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傻子手劲大,乱捏一气筋骨也松快不少。秦生躺在床上,干涩了一整天的眼睛有点发酸,傻子这么好,他不想把人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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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珰是立冬那天过的门,姑娘家的脸水豆腐似的,青黛蛾眉黄花钿,粉扑扑的腮红,衬得人像初绽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