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会有什么样的心音?无非是爱欲、念念叨叨的名字和发了疯的侵犯。
“全部接受?”
“可以吗?”
“亲爱的?”
傅颜噙住他嘴唇,却通过心声不断询问,谢岂羞窘难当,又觉得怕,逃避一般偏了偏头。对方将他的行为当做默认,脱下衣服,身子伏下逐渐化为原形——像虎,又像威风凛凛的狮,皮毛蓬松,四蹄却覆盖鳞片。这只古怪样貌的生物紧紧压住谢岂,不允许他受惊挣扎,比人类更狰狞、硕大的性器还带有软刺,埋在肉穴里一跳一跳。
“轻一点……啊……”谢岂无奈,任由野兽狂乱地操干,在对方粗重的鼻息里小声求饶。
傅颜以心音回应:“轻不来,你后头勾着我,瞧,一动就紧了,咬着不放。”他故意抽出少许,软刺刮擦着肉壁,刺激得被操到烂熟的软肉继续缠上来,已然沉迷在肉欲中,舒服极了。于是他低喘了几声,再次深深地顶进去,龟头照顾到每一寸禁不住折磨的地方,把本就眼尾含泪的人弄得连连呻吟,声音也支离破碎了。
“别走神,用后面取悦我,亲爱的。”对方煽动道。
仿佛有丝线提拉起他的身躯,不受控制,谢岂哽咽一声,把兽类的长舌吮到嘴里,半含着它。彼此交换津液,口腔因舌头的缠绕变得滚烫,像锅中熬煮了糖浆,粘稠又甜得头脑发闷。
与此同时,鳞片摩擦过谢岂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顺从地抱紧对方,亲吻的间隙,看向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战栗不止。变为兽形的傅颜无比专注,眼瞳像染上墨色,如他自身的气息一般浓郁厚重,每次目光交错,都仿佛在叩问谢岂是否感到激动,是否从中体验到无上的乐趣。傅颜放弃了伪装人类的思维方式,而是依靠本能,将自己的肉刃插了进去,随即拔出来,带出点粘稠的汁液,又重新捅入。
性器一旦顶开穴肉,立刻被紧致地裹住,邀请一般往里吮吸、吞吐。偏偏这根非人的器官上有许多软刺,当主人忍不住一用力,粗暴地全根没入,把肉壁完全操开,软刺也就陷进穴肉中,如无数根带电流的针,刺在每处令对方放浪形骸的点上。
有时候操得厉害,性器和肉穴似乎嵌成没有缝隙、贴合的形状,谢岂大口大口喘气,腹部也仿佛微微凸起,隐约显出傅颜埋在他体内的样子。
没多久,谢岂嗓子嘶哑了,叫不出声,被粗硕坚硬的兽类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在丝毫疼痛之余,更多的是被完全占有的欢愉和满足。还没等他缓过气,深埋体内的硕大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像潮水冲刷身体。他整个人都随着欲望的波浪被顶得一晃一晃,快感在大脑横冲直撞,也把肌肤染成诱惑的潮红:“呜呜……我要射了……不……”
傅颜没有刻意为难,由着人四肢痉挛,恍惚失神,身前一根不断吐出浊液,弄脏了两人紧挨的小腹和始终相连的地方。等谢岂稍稍平静下来,他才趁机凶狠地臀缝间进出,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
酥麻感一层层积累在体内,冲进血管,最后与低沉的调笑一同钻入谢岂的大脑,尽情吞噬仅存的一点的理性。他浑身湿透,眼皮也因泪水浸润也沉重,迷糊地将手指掐进对方的皮毛里,触感粗糙。傅颜探出长舌舔舐他喉结,抽插的力度更大,速度也快到极致,应该是到了最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