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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韩熠离他远了最不方便的事情就是不能时时交流了。

尤其是颜徵觉得在政事上有为难事情的时候,韩熠虽然未必能够提出解决方案,但总能在出其不意的角度给他启发。

这是颜徵最享受的事情,他对跟韩熠在一起时精神享受的渴望是远远超出肉体享受的,当然如果两样都能兼顾那是再好不过。

可惜现在是两样都没有,他只能从韩熠来信之中的一些蛛丝马迹去分析他最近的想法。

韩熠虽然事事不瞒他,但有些事情在他觉得已经处理完美之前他是不会跟颜徵说的。

两个人凑在一块的时候颜徵能够察觉出来,现在……只能玩推理游戏才能发现了。

不过颜徵的询问来的也十分正好。

韩熠也正在思考韩岩说的话,虽然他告诉自己韩岩还站在之前土地公有制这种制度上看待问题,所以不合时宜,但他也真的担心均田制是不是不合适。

对颜徵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又不是奏疏,只是普通信件来往。

于是颜徵就收到了来自韩熠的长篇大论,这封信多到了机关鸟都多飞了两天才把信送到颜徵手里。

颜徵拿到的时候掂量着信估摸着如果韩熠再多写一点,说不定机关鸟都带不过来了。

不过这封信字数这么多,也真的让他好奇。

可当他打开这封信的时候,就不由得有些头痛。

土地问题可能是所有统治者最关心也是最头痛的问题,很多隐患或者说是问题当权者未必不知道,也不是真的想要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