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我像个真正的好学生那样问道,“那乌老师,这个阴阳两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总的来讲,就是有东西想冲出来害你的时候,就会有另一种东西冲出来保护你。”乌衔蝉尽职尽责的回答道,“想要害你的是鬼气,怒气,怨气,而冲出来保护你的,是一种叫做希望,感恩,祝愿的东西。”
“所以昨天时间停止不是因为要害我?”我隐隐有了思路,“是在保护我们?”
“是的。”他点了点头,“是阳极这些东西压缩了时间,给我们充足的时间去寻找,去拯救而不会被外人发现。”
“但你说那个镜子里的人,或许是个思路。”乌衔蝉若有所思,“给白沧海打电话,晚上我们去他家。”
我又给白沧海打了个电话,他听了我的话,连连答应了,只怕现在有人说在月球上看见了白巫山,白沧海都会立刻架上火箭奔赴月球。
回去的路上我们路过猫咖,就进去看了一眼,闪闪亮亮早就起床了,在准备今天的食材,给猫咖消毒,给猫梳毛,他们第一次看见我们来这么早,也有些惊讶。
“一起吃一口。”乌衔蝉买了包子跟粥还有茶叶蛋,“来都来了。”
坐在猫咖里就着猫毛吃完了饭,我们出了门,准备回家补一觉,刚走出商场,就看见一辆警车飞驰而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我们随便拉住一个紧跟在后面准备打车追上去的记者打扮的人,“发生了点啥事儿啊?”
“有人要自杀!”记者兴致冲冲却警惕的看着我们,“你们不会是同行吧?”
“当然不是。”乌衔蝉礼貌的笑了笑,“我们也是吃瓜群众。”
于是我们毫不给记者面子的进入了他的出租车内,三个人一起追着警车而去,那地方是不近的一个小区,因为里面的房子是学区房,房价贵的惊人,里面住满了附近高中的学生,今天要跳楼的这位,就是一位明年就要高考的学生。
他站在二十七楼的天台,我们只能看见一个小点。
二十七楼,只能听见风声,父母的哭喊他听不见,就算听见,他也不打算给予理会,因为他身边有另一个更有诱惑力的声音在引诱着他,“活着有什么意思,没人相信你呀。”
那声音又细又尖,直往他耳朵里钻。
他抬手捂住了耳朵,无助的蹲了下去,“不,我不想死,我只是想告诉他们,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他们怎么就是不信,为什么呢,怎么不信我的话?他们不信,老师不信,谁也不信,没人信我,没人信我。”他喃喃着站起来,扶着天台的栏杆又往下看了一眼,“只有我死了,变成了鬼,才能告诉他们,他们才会信,才知道我是清白的,我没有把那个女孩子怎么样,真的是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