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乌衔蝉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亲了亲我的脑门,“老婆变小一点,老公抱着你去探险。”
“我不会。”我诚恳地说道。
乌衔蝉摸了摸我的头,把我变小了,一把抱起来四抓朝天的抱在怀里,把胳膊给我抱着,身边跟着西装革履的师医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了不远处的本地唯一一家生意萧条,几乎没有什么人的动物园。
这动物园看着有些年头了,门口的售票厅坐着一个看起来不高兴的女人,正百般无赖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见我们去了,爱答不理的说道,“门票一张三十,里面的项目另行收费……你们这抱着的是啥?宠物不让带进去。”
乌衔蝉把我举了起来,就像狒狒举着辛巴。
“哦。”她这才正眼看我们,压低了声音,“找刘园长的,是吧?那直接进去就行。”
“好。”师医生淡然扶了扶金丝边的装逼眼镜,“谢谢大姐。”
“可别说我门票卖三十一张嗷。”女人紧张的眨眨眼睛,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大姐这也是,也是没看出来。”
“好说。”乌衔蝉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告诉园长,你卖五十一张。”
女人气得跳脚,乌衔蝉重新把我放回怀里跟着师医生走进了这破败的动物园,一进门一股扑面而来的动物的尿骚味,门口的笼子里关着两匹狼,正在焦灼的走着八字,再往里是一头身边飞满了苍蝇的棕熊,再往里面还有很多状态不好,无精打采的小动物,粪便无人清理,笼子也没人清洗,它们在里面活着,又像是在里面已经死了。
路过猴山的时候——说是猴山,其实就是一个稍微高一点的笼子罢了,里面关着几只在假树枝上蹲着烦躁的猴子,其中有一只一直盯着我们看,等我们一走近,它立刻从树上下来,来到了笼子边上,扒着笼子焦灼的看着我们。
它肚子鼓鼓囊囊,乳房也已经开始肿胀,怎么看都是一只怀了孕准备要生产的母猴子,此时此刻它本应该一刻不停地吃东西,为自己过一段时间的分娩做好准备,可现在它扒着笼子,拼命地吸引着我们的注意力,于是我一爪子打在乌衔蝉的下巴上,又指了指那只猴子,乌衔蝉抱着我走向了它。
“大人。”那猴子见我们走近,竟然开始说人话了,尽管声音很小,腔调怪模怪样,但它还是努力的说着,“救救我,救救我。”它站在一边,挺着大肚子,不停的作揖,甚至还想给我们跪下,“救我出去吧,大人,求求您。”
“你开了灵智。”乌衔蝉挑了挑眉,“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