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柔柔……”

舌头被人含住吮吸,空气被一寸寸掠夺的恐惧使他下意识地攥着白柔柔的胳膊不敢放开。

他像是漂浮在海上将要溺亡之人,而白柔柔就是无垠海面上唯一的一块浮木。

“相公乖,我们躺下。”

两人面对面躺到床上,白柔柔迫不及待地握上了陶丛那只清瘦的手附到了自己胯间。

那孽根似是感到了渴望已久的触碰,被攥上的瞬间,竟又涨了许多。

“烫……”

陶丛想躲,却被白柔柔握着手腕抓了回来,他将自己的东西卡到陶丛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里滑动,另一只手钻进陶丛的衣衫里握上了也已经硬起的小家伙。

“相公,你也硬了。”

第七章

昨晚随白柔柔折腾了半宿,今日醒来后,陶丛只觉自己的手腕酸得像是抄了半部诗经一般,抬都抬不起来。

他收拾好,床上那人还正睡得酣甜,“臭狐狸,竟会捣乱。”嘟囔了一句,却莫名想起了昨晚那场荒唐,勾人的喘息声犹在耳畔,陶丛红了脸,暗搓搓瞪了他一眼后,拿着书跑到窗边打算晨读。

离殿试还有六日,随白柔柔胡闹了两天,往后须得把消磨的时间补回来才是。

书刚翻开,床上却又传来了动静。陶丛长叹一声没忍住看了过去,白柔柔跟只幼兽一般,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往身旁早已凉了的被窝里钻。

“相公……相公……”

“在这儿。”

白柔柔摸不着人急忙坐起,听到回应后才安稳下来,不情不愿地揉着耳朵爬下了床,刚睁开眼睛,就与看过来的陶丛撞了个正着。

他嫌热没穿衣裳,刚睡醒又火气旺盛,这会儿挺着根棍子朝陶丛跑来,吓得陶丛一本书啪地甩了过去。

“……相公,你打我?”白柔柔委屈巴巴地瞥了眼自己依旧挺立的小鸟,确认没折之后,又故作娇弱地向陶丛撒娇,“相公,疼,揉揉。”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出去了!”陶丛别过脸不去看他,耳根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再过几日便是殿试,若我未能取得功名,你便只能随我回晋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