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刑止拨通了吴辉的通讯。

上将那边应该是到了湖,很安静,听不见杂声。

频道一接通,就听到那个铿锵的声音:“你如果是来求别扣点数的,那么不好意思,我不会答应。”

“好好好,”刑止随口敷衍,他道,“最近两个月教会的祈祷日您去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刑止趁机看了看余妄的脸,那点被按出来的红色完全消失了。

他都没那么用力捏过余妄的脸,Alpha的醋味慢慢出现。于是他伸手,轻轻扯了下,以借此联想余妄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

后者无奈握住他的手,余妄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很主动的牵着,在后面的路中没有松开。

“去是去了,怎么了?”

“余妄说发现教会的人有点不对劲,你去的参加祈祷日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

吴辉似乎也有点疑惑:“说起来最近还真是有点情况。”

“两个月前你们那破事被压下来后,教会的成员日益增多,他们还闹到了湖想要个大点的地方。基地哪儿有资源给啊。然后就是人多了,内部也变得不好管理。”

吴辉顿了顿:“昨天的祈祷日我听见有人说他们内部在搞分裂,这一点有些奇怪,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他们分裂的理由也不明确,经不起推敲。”

“硬要说人身上奇怪的话,我感觉他们像是被困久了,精神有些不大对劲。”

“那个安塞尔,您知道有关他的信息吗?”

“我让人查查,你等会儿。”吴辉那边回答,然后跟旁人说了什么,声音又回到通讯里,“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刑止:“我想说,您应该派人多注意注意教会的一举一动。他们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或许我们是应该注意点,好,这件事我会留意。”

吴辉说完,频道内陷入空白。

两人已经回到家楼下了,进入大厅的时候可以感受到明显的温度差。

上楼,七层。

通道两边的门关得紧紧的,还没有人回来,他们都在外城军区混训练时间。

等到一小队的回来还真可以顺理成章的蹭上一顿饭。

刑止觉得他这个队长不是队长,哪里有队长隔三差五做饭给队员们吃的,他像个妈,只不过性别为Alpha,儿子们还不听话。

这时,上将的声音才又传了过来:“安塞尔,三十二岁,二十年前人口第四次调剂时来到风神的。那一批陆陆续续来了五六百人,有什么不对吗?”

人口调剂,以前人少的时候会适当调剂Alpha和Ba,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个自愿的问题。然而很多人是借着自愿的理由,冒着死亡的风险,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路途中死亡的人也有,后来因为每个基地发展越来越好,第四次调剂就是最后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