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听后失落又心痛,低头垂泪道:“那现在呢?是不是有其他人比我更好看,比我更听话,你也都可以?你在枕边对我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的?娇花花就算不是谢谦,也可以是其他人,对吗?”
“现在当然不行了,朕的心头血只有一滴。朕用心头血灌溉了你,你就是朕独一无二的娇花花。不管其他的花有多好看,那也跟现在的朕没关系了,因为朕有了只属于自己的娇花花。对朕而言,娇花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啊。”
谢谦将信将疑,“真的吗?”
“那是当然,不过……”李子言顿了一顿,认真道:“谢谦,我还是不瞒你了,你会变得与众不同,是因为你用真心待我。
“我还是长安十三少的时候,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我自知与皇位无缘,便打定主意做个富贵闲人。从没人说过我这样不好,父皇也好、父后也好,他们都不觉得我有什么错处。
“其实春闱改革的事情也好,利用误诊让父皇从太医院开始裁撤冗官冗员也好……这些事情我很久以前就有过构思,但我一直都没有勇气去实施,直到遇到你,是你给了我动力。
“你让我有动力,去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你不一样,你和别人都不一样。你就像是一颗白子掉进了一片黑子里,你用真心换走了朕的真心,只要你乖乖地跟朕过日子,朕会永远宠你爱你,君无戏言。可是……权力跟朕的真心,你只能选一样。”
谢谦摇头,“我要权力做什么?我只要你,安康,我要你喜欢和在乎我。”
这谁受得住?李子言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朱笔放进盒子里,搂着谢谦就去房里快活。
两人睡在被子里说耳边话,成亲越久,谢谦撒娇的本事越胜,隐隐都要超过李子言了。
“娇花花,你爹娘也和你一样娇俏的吗?”
“不是……我在家是最丑的。”
李子言听后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被激活了,“那朕可要见见你那两个弟弟长啥模样了。”
谢谦听后很生气,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