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不说话,身体放松靠在枕头上,看着李子言把话本子翻开,滔滔不绝道,“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

念了半个时辰,李子言假装嗓子哑了,鞋子一脱就要爬上谢谦的床,被谢谦一脚踹下去,头上又是一个包,这下对称了。

吃瘪了的李子言回到自己房间,靴子脱了一半,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咦?本王的小心肝怎么又不见了!是何人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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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娇花花喝酒 “我今天想喝酒,王爷陪我么?”

小心肝被人放在了柜子最底层,李子言眯起眼睛盯着铜钱,铜钱咳嗽了两声,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李子言知道是谁把小心肝藏起来了。

但他不明白谢谦为什么要这么做。

春闱考试的改革顺利推行了,今年一共有六千三百七十三人参加春闱应试,考试分两天一夜。

国子监已经把谢谦的名字补回了花名册,院长不敢不卖李子言面子,但又害怕事后被上头追究,于是私下去王府拜访,看到谢谦右手那个样子,心想多半是考不上,就顺水推舟卖了李子言人情。

李子言问花咏歌要了一张门票,花咏歌笑出了声,说考生的房间都是按人头安排的,没有李子言的房间,李子言指着花咏歌的桌子说,“那本王在主考官的座位上考也是一样的。”

花咏歌知道自己这傻徒弟这次多半是动了真心,但还是劝阻道,“那个谢谦太差啦!不值当。”

李子言不听。

离春围考试还有两天时间,谢谦全身的伤基本好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健康,加上王府良好的居住环境和药物使用,现在只有右手骨折不能动,日常行动已不成问题。

李子言晚上坐在谢谦对面,帮他磨墨,一个月不到,谢谦左手写字已成气候,在规定时间内做完考卷已不成问题。李子言用手撑着下巴,“娇花花在写字上真是有天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左手写字都那么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