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承念,孟千秋起身过来,牵起承念的手,眼里全是深情,道:“小念,孟大哥很想你。”承念上前把自己的脸埋在孟千秋胸前,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松木香,软声道:“孟大哥,小念也很想你。”
这时,承念觉得自己的手被硌了一下。他抓起孟千秋的手,发现孟千秋的右手拇指上多了一个墨绿色扳指,扳指上的玉纹天然勾勒成了座山峰的样子——那是青山派掌门的象征。
见承念满脸不解,孟千秋安抚的摸着承念的手,解释道:“师傅此次病愈后,懒散许多,不愿再管那些宗门琐事,便命我做了代掌门,为他省些心力。”
迟疑片刻,孟千秋又道:“小念,除了伯父伯母,我在世上没有别的亲人。师傅待我如父,此次回青山,我已经向师傅禀明,和你……和你两心相悦,还要结成契兄弟。师傅他已经同意了。”
承念惊诧道:“同意了?”承念知道青山派门规严厉,虽然允许弟子婚娶,但弟子与他人结契兄弟的,从未有过。
孟千秋点头道:“师傅一开始是不答应的,让我在祖师爷画像前跪了三日,命我想清楚,又说我如果坚持如此,那这掌门之位就不会传我。我只告诉师傅,我情肯被逐出师门,也不会改变对承念的心意。后来……几位师伯也为我说项,师傅终究还是同意了。”
承念听了这话,感动万分,又羞惭不已:孟大哥对对自己如此情真意切,自己却见了殷无过就心神荡漾。
但承念实在不想欺瞒孟千秋,便将自己中了化功散,寒毒发作后和人交合的事,略去了首尾,简要的说了。
孟千秋听得脸色发青,抱着承念说:“小念,是孟大哥没能照顾好你。”又咬牙道:“那下药的歹人何在?”
承念赶紧道:“殷无过已经命人挑了他经脉,断了他子孙根,他再不能出来害人了。”
孟千秋听完这话,心里阵阵发苦,难受异常。一方面,他心疼杨承念寒毒发作,自己却不在身边;另一方面,他太了解杨承念,听承念直呼殷无过的名字,且语气间对那殷无过毫无半点怨艾,反倒有些欣赏之意,只怕承念心里已经对此人有了情意。
承念见孟千秋脸色有异,他原本就有几分心虚,现下更是存了讨好之意,便蹭着孟千秋的脖子,小声问:“孟大哥……要不要开始为小念补阳……”
孟千秋不再言语,深深的看了承念一眼,把承念整个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片刻后,承念的衣服已全被扔在地上。
他张着腿仰躺着,嘴唇被孟千秋吮吻成了绛红色,嘴角还挂着银丝,眼神已是迷离了。
孟千秋的衣服仍是好好穿着,他伏在承念身上,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则伸到承念的小腹处,先是在承念的耻毛间摩挲着,又去捕捉后面的囊袋,把那两颗囊袋握在手里轻轻磋磨,但就是不去碰那已经精神的挺立起来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