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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帝王的绝学,不是小孩子的一二三四,存在极高的修行难度,并非他短短时间就能登顶。

若非兖州鼎的灌输,张仲坚觉得自己至少要练十年,甚至更久才可能有眼下的水准。

他借了兖州鼎的力量,也不介意再借用一次。

“这可能有风险”李鸿儒道。

“老哥哥哪次没遇过风险事”张仲坚笑道:“我死后都活过来了,就不信这一趟过不去!”

张仲坚并不将完全解脱的希望放在袁守城提及的可能上。

对他而言,任何一点增添胜率的事情都要去做。

与其等待兖州鼎可能的审判,他会抓住任何一线可能的生机。

两人相互交流了片刻,张仲坚忽地想起什么,开始提及秦皇的玉玺。

“这枚玉玺似乎不止牵引兖州鼎的力量,很可能涉及到了九尊鼎!”

张仲坚思索了数秒才继续猜测了下去。

“我觉得,谁持着这枚玉玺就很可能会获得封禅的最大好处!”

张仲坚从来没有参与过封禅,也没有机缘封禅。

他对秦王定国玉玺和封禅的理解更多是凭借直觉,又有他当下所承受的部分症状结合推衍。

“但这很可能需要在某个特定条件下才能完整发挥到玉玺的作用!”

张仲坚难解玉玺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