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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儒兄,我觉得这几天简直是我们卫尉寺人生中的巅峰,可惜咱们长安城不许搞这一套,否则咱们唢呐一吹,那是多开心的事儿!”

马车上,尉迟宝琳的脸依旧有着激动的熏红。

在另一侧,则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公输少卿。

唢呐奔丧的效果好极了,甚至让吐蕃人感觉荣幸,又不乏有人学习制作这类乐器,但公输少卿发觉相貌歧视选拔似乎没带来什么作用。

“莫非王大人就是纯粹讨厌长得难看的人,才需要我们这堆花瓶跟随?”

公输少卿脑海中想的事情不由有些多。

待得他看过尉迟宝琳这个队伍中最丑的存在,一时又觉得李鸿儒的思想没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相较于俊男们的养眼,李鸿儒更多时间是与尉迟宝琳在一起,压根没有对相貌丑恶的鄙夷。

“为什么我感觉此番就是纯粹奔丧,没察觉出完成了什么特殊的任务?”

唢呐吹得轰天响,但公输少卿只觉似乎就干了这些事情。

他跟随着李鸿儒入正殿,也跟随李鸿儒见识吐蕃新赞普,又见过禄东赞,又见过了文公主。

作为副使,他一件事情都没落下。

但公输少卿没觉察出有什么激昂的辩驳,也没见到禄东赞和李鸿儒等人去挖掘松赞王过世的原因。

大抵相互客套来回客套,然后送松赞王入陵墓,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不应该……”

公输少卿回想时,又忽地想起李鸿儒飞纵方向偏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