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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墓穴并不算豪华,采用青石铺设的墓穴坐落在一处青山土坳中。

但从这儿往外望便是环绕黔州城的黔河,隐隐中又有众山环卫之势,风水穴位上佳。

“大唐故恒山愍王赠荆州大都督神道之碑!”

李鸿儒默念了一声,又只觉墓碑上的字有些熟悉。

“这是陛下亲刻的墓碑”苏浅指着墓碑道:“陛下当时亦是悲痛不已,难止情绪。”

只是短短三年,唐皇的黑发开始转白。

帝后和太子连连的故去,或许也让唐皇的心开始硬如铁石。

李鸿儒一度对杨素提及唐皇很可能借助句骊征战将朝廷洗牌不喜,但此时又多了一丝理解。

这或许是在给新太子铺路。

只有将一切可能的隐患消除,唐皇才可能放心。

这种隐患有国外之处,也不乏有国内的状况。

这也让李鸿儒多了几分警戒。

若是洗别人,他能理解,若是洗到自己身上,李鸿儒觉得自己没法理解。

他不想落到承乾太子这种命。

“殿下终于可以休息了,或许……他以后能为自己活一次吧!”

皇室的条件上佳,但诸多皇子皇女夹杂在其中难于掌控自身自由。

不仅仅是承乾太子,弘化公主、文公主,便是新太子也是懵懂中被推动上位,从此担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