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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宗是个明白人,李鸿儒也是个明白人,木已成舟的事情,再反复也没有任何价值”唐皇摇头道:“他们此时更需求去做的是给文公主留下一些什么,让文公主有在吐蕃国生存的资本,也让我们所设想的事情不至于化成流水。”

“我们不是送了文公主……”

“那只是一些针对性的保命之物,属于外力,或许文公主用得上,也或许这辈子都用不上!”

太子刚欲叙说,唐皇随即摇了摇头。

“真正的生存资本只会源于自身,而不单单依靠外物,任何依靠外物者所走的路都不会长远!”

唐皇的话语语重心长,又夹杂着皇室的教育,这让太子低头称是。

“我听闻你在东宫有些厌学,可是烦于志宁和孔颖达等人言语太过于尖锐!”

“不敢!”

“作为储君,你能听舒心之言,也要能听刚正之话,这些话可能不好听,但宛如良药苦口,终归是有几分裨益!”

“是!”

“你看看魏铁头,他时常将父王弄得下不了台,颜面大失,但遵循魏铁头的建议,诸多事情也杜绝了后患!”

……

唐皇拿自己做了对比,顿时让太子连连点头。

相较而言,他心中那点不快确实不算什么。

但太子不免也有一些悲观,如他们这种人似乎天生就是需要去完成某种使命,背后有着无数人推动,只能不断向前。

即便他心中不愿,但还会被不断强行推动,宛如没有丝毫拒绝力量的文公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