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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的探讨,最终有人将目光放向了专职司法的房玄龄和魏徵。

这让魏徵皱了皱眉,最终站了出来启奏。

事情的功与过需要对比和评判,司法就是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房玄龄是资格老,实力强,在朝臣中威信极高,魏徵则是头铁,不畏惧权威,任何人都敢直言。

此时被众臣所视,魏徵只得逐字逐句进行解读,叙说其中的功过。

“按魏大夫之言,莫非侯某大胜而回,就该坐罪致死不成!”

魏徵逐字逐句翻读完,侯君集顿时有了竖眉。

“律法就是如此,哪怕候大人昨日救一人性命,而今日又杀一人,功过照样不能相抵,依旧需要偿命”魏徵板着脸道。

“魏大夫所言确实是律法之言”房玄龄开腔道:“但君集凯旋而归,若是因此坐罪致死,这种事的影响更甚,到时何人敢报效朝廷?”

“那也不能因此不守律法,按大唐律,侯大人的罪名确实是这样!”

“任何律法都有弹性执行的空间!”

“房大人是何意,莫非律法可以朝令夕改不成?”

“哎,魏铁头,你不能死抱着一根弦不放,也需要松动一下呀!”

“莫非房大人想要在金銮殿上开特例,今天能给侯大人开特例,明天就能给皇亲国戚开特例,后天就有其他大臣参与,你是想让律法成为一个摆设吗?”

“话不能如此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