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这可是在皇上面前,都挂了号的。”
“哼~哼~”
宋诚义傲娇的哼哼两声,洋洋得意。
一拍胸脯,“咱也是,得过圣上赏赐的人,大哥,跟我比,你还差得远。”
“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管理宋记学堂,做个教书先生,比啥都强。”
“当官……就像咱爹说的,你不合适!”
宋诚义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摆了摆手,“不!合!适!”
“我……”宋诚忠一噎,还待开口,袖子就被孙氏拽了拽。
宋诚忠回头,目带询问。
只见孙氏柔柔一笑,轻声道,“当家的为人正派,作风严谨,奉行君子之道,实在是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官场。”
“是啊,大伯!”
宋青苑听罢,在一旁接话,“古人言,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
“大伯心思清明,学问扎实,并成圣人之道。”
“若是陷入勾心斗角之中,必不会开心。”
“所以做官……是难为大伯了!”
“以大伯至真至纯,至诚至性的心性,教书育人,为大齐培养栋梁之材,才是大伯该做之事。”
“我……”宋诚忠开口便想反驳。
能做官,谁想做坐馆先生,这能一样吗。
“苑儿啊……”
“大伯却听我说……”宋青苑积极打断,继续自己的话。
“大伯想一想,其实这世上,还有比当官更有意义的事,例如慈善基金会。”
宋青苑眼睛一眯笑了起来,问道,“大伯觉得,慈善基金会如何?”
慈善基金会?
宋诚忠一愣,如实道,“自然是极好!”
慈善基金会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有人。
还得圣上同意,特设官职,可谓风光无限,哪怕是极好二字,也不足以形容。
宋诚忠疑惑的眼神望过去,心中不解,便道,“苑儿如此问,是何用意?”
宋青苑白皙的手捋了捋秀发,“苑儿只是想告诉大伯,苑儿乃一介女子,并非在朝为官,仍可有所作为。”
“大伯觉得,慈善基金会的正副会长,与朝廷七八品命官,又如何?”
“自然非朝廷七八品命官可比!”宋诚忠摇头。
慈善基金会的会长乃普惠大师,被当今圣上亲封国师。
慈善基金会的副会长,便是他的侄女宋青苑,被圣上封为锦宁县主。
而如今,两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就连手底下做事的官员,都已有了品级。
如此一来,又岂是七八品官员可比。
宋诚忠本也不是笨人,脑袋一转,便明白了宋青苑如此说的用意。
“可是苑儿……”宋诚忠苦笑,“并非人人都有你的才情,也并非人人都有你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