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是??五殿下说有要事要和丞相说。”
赵辛眸子蹙了起来,觉得自己是幻听,“谁?”
“五殿下。”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走!别什么狗挡在道上都停下来。”
赵辛刚说完,容玉已经自顾自的上了马车,然后很是随意的坐在了马车上面,“赵丞相这话可真是见外,你这么多年都在帮我活下来,我还真的要谢谢你,这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
赵辛被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得都像个铜铃一样了,“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五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挟持容上将我那可怜的孙儿给残忍杀死的事了?这皇后宫中,皇帝要将容上放出来的消息不是你找人送过去的?五殿下这一家人,我还真的是不敢苟同!”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说点现在的事。”容玉听着这话里面的事,真真是不知道,他在后面还背了一个这么大的锅,“四年前,我在皇宫里丢了一个东西,听说,是赵丞相捡了,不知道,赵丞相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赵辛眸子一闪,果然是为了那个来的,“什么东西?”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句。
“圣旨,容朝当年篡改的圣旨,还有一封盖有容朝当时作为二皇子的印鉴的密信,这样说,够直白了么?”容玉看了眼赵辛,反正这上面的东西,谁都心知肚明,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我不知道。”
“顾樾。”容玉转了两下自己手里的扇子,看了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赵辛,也没说什么话,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顾樾,自己下了马车。
没一会,顾樾就下了马车,“没有啊,殿下,该不会是这孙子放在自己府上没有拿吧?”
“被人拿走了,走吧,回去。”容玉看了眼在宫门口鬼鬼祟祟的人,等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太监又把头给缩了回去,容玉带着顾樾进了府,赵辛也没有什么再进宫的心思,让人打道回了府。
坐在狭窄的马车中,赵辛眼神阴测测的,突然觉得,手上的东西被那个蒙面人拿走总好过被容玉给拿走。
“怎么样?”自容玉走了之后,夙凤就一直在五王府里面等着,见容玉进来了,连忙问道。
“被别人拿走了。”容玉轻轻摇了摇头,不甚在意的脱了外衣,吹灭了烛灯,上床去了。
夙凤叹了口气,“现在要怎么办?”
“随便,兵来将到,水来土掩,该怎么办怎么办。”容玉蹭了蹭夙凤的脸,并不在意。
但是,他不在意不代表他夙凤不在意,夙凤只要想到,那个东西原本容玉可以用这个,向天下的人给太子证明清白,推翻那本来不该坐在龙椅上面的人的,但他却用那东西将他给换了出来,这不知道的时候,心中没有压力,一旦知道了,就像一根刺一样的扎在了夙凤的心里。
“那个面具人,会是谁?”
“知道这过去所有的事,还知道圣旨在赵辛的手上,这可能在京城蛰伏很久了。”
“你是说???这为太子洗罪的东西是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