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陈伯清推大门, 推不推都可以, 推了也是给众人行了方便, 可是阮杭清楚的看见, 众人看见大门开了,根本没当回事,只是往阮杭他们这里看了一眼,表情莫名的奇怪, 仿佛一切都是他们应该应分的, 只有少数人冲他们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但那些人就是昨天刻意讨好他们的几个队伍,根本不是真心实意,阮杭也不是傻子,看见众人的态度, 再看阮帆和她妈那得意的笑容,事情的大概就猜的□□不离十。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再加上有人故意挑唆,不明真相的人内心就会逐渐偏斜,谎言说了一百遍就是真的,从小阮杭就见识过那母女俩的本事,现在也并不意外,不过他们这么做,正好省的众人来打扰他们。
“哥,我们回去拿手套,也去院子看看吧?”外面堆积的厚雪,远远的看上去好像一块块白豆腐,阮杭从小手就有冻伤从不敢扔雪,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雪的兴趣是有增无减,看着这样一大片平整纯白的厚雪,阮杭怎么也坐不住,便笑眯眯的拽着陈伯清的手,亲密又讨好的商量,还主动提出带大棉手套,就企图换一次出去玩雪的机会。
“哥?哥?哥哥哥?”陈伯清冷着脸不说话,阮杭就一直小幅度的拽着陈伯清的手指摇,嘴里嘟嘟囔囔的活像个闹人的小盆友,几个小伙子没眼看便提前一步出去玩了,而其他人也早就出去帮忙扫雪,屋里剩的人不多,所以阮杭才这样肆无忌惮,没什么顾及。
“手疼了谁难受?”架不住阮杭商量,陈伯清终于开口。
“大概是我哥难受吧。”阮杭听见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做出一副认真回答的样子,一句话信息量很大,成功说服了陈伯清,不过代价也是很大的。
十分钟后,阮杭身上裹着羽绒服,手上带着棉手套,耳朵上罩着毛茸茸的大耳包,被陈伯清放了出来,此时台阶上面的积雪大部分已经被清理到了院子里,只有少部分人在台阶上的平台清理残雪,小孩子也在大人的看管下玩着没剩多少的雪。
台阶下的院子里雪又厚又多,大深度已经快有人高,大人都没有办法轻易迈进,孩子自然不被允许下去。
阮杭这头刚出门,就准备一头扎进台阶下的院子里,却不想刚走了没两步,就被陈伯清抓着羽绒服拽了回去,阮杭回头一脸不解的询问,结果陈伯清竟然无情的让他跟一群小孩在台阶上玩,这让阮杭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反正屈辱不屈辱的,最后陈伯清是投降了,乖乖的跟着阮杭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所有人在忙忙碌碌,阮杭却在拿着和陈伯清悄悄打闹,几个小伙子也在各个角落玩耍,自然会引起别人的不平衡,人群中有第一个不满,紧接着就会有更多人不满,他们觉得既然在一个地方居住,房子打扫的责任就该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