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分钟后,对方回复消息。
“那当然,我徒弟要你夸,别想着抢人,他还没出师呢,不跟你这人瞎混。”
秦旭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给黄正浩师父长脸了,他将车开进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的车辆,把车内的人晃来晃去,但小憨蛙依然不动如山。
“越来越接近了,我们要下车了。”秦旭沉声说道。
除了犯罪嫌疑人张新国,车内其他人对秦旭这句话非常熟悉。
在当初马不停蹄,不断挖掘尸体的那十天里,秦旭这句话一出口,基本上就已经确定被害人的位置。
印福明正了正衣领,范朗园关掉游戏,高广平放下手中的书籍,而向传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扫向车窗外。
张新国在警车驶过那棵树荫覆盖上百平方米的榕树时,心中的侥幸彻底丧失,他知道,潜藏在心里,日夜折磨他的事情,终于败露了。
如果他再年轻三十岁,他或许会选择千方百计抵赖,甚至选择反抗逃跑。
但是,到了他这个年龄,就算想跑,也有心无力了。
他很明白,这些警察不是他以往碰到那些为了鸡毛蒜皮小事争斗的对手,不会因为他的年龄而畏手畏脚,倚老卖老这招放在一个杀人犯身上,没有太大用处。
张新国僵硬着身体,等待着这几个人将那件事情揭露出来。
秦旭停下车,拔掉钥匙,熄火,伸出手掌,小憨蛙默契地跳到秦旭手心,长得吓人的红舌头,在嘴巴在打了一个漂亮的旋转花样,然后收进大嘴里。
没错了,时隔多日,终于可以吃大餐的小憨蛙童鞋,心情好极了。
车上铲子锄头锤子,一应挖掘工具齐全。
向传负责看押张新国,其他人熟练地拿出工具,跟上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