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朋友,结果连沧离的底细都不知道。
也不见得关系有多好。
到家之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沧离奇怪道:“你眼睛没瞎?”
叶晚亭:“没有。”
沧离惊奇:“七月半就不瞎吗?”
叶晚亭:“不,之前也瞎,可能是今天比较晚。”
沧离点了点头,不再深究。
叶晚亭毕竟瞎得很随机,去医院检查什么病都没有,简直奇怪。
沧离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坛酒,“对啦,这个酒你要不要尝尝味道,我自己酿的。”
叶晚亭不喝酒,“度数高吗?”
沧离:“不清楚,你尝尝?”
沧离直接把酒坛递过去,叶晚亭就着抿了一小口。
辛辣回甘,酒十分清香醇厚,确实是好酒。
叶晚亭不会喝,浅尝了一口就适可而止。
沧离:“好喝吗?”
叶晚亭把酒坛还给他,“好喝。”
沧离来了阳间之后就没碰过酒,“那必须,这个在阴间是畅销品。”
叶晚亭电话响了,去阳台接了个电话。
等他折返的时候,沧离已经喝完了一坛,去开第二坛。
叶晚亭赶紧阻止,“一天一坛。”
沧离:“我不会醉。”
叶晚亭:“你喝完就没得喝了,你现在要怎么酿?”
沧离呆了呆,感觉晴天霹雳。
叶晚亭去洗澡了。
沧离躺在床上,心底的火一点点烧了起来。
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来得凶猛,酒精仿佛成了催化剂,沧离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很热。
很难受。
沧离弓起腰,气息急促了起来。
叶晚亭进了卧室,就看见他十分痛苦地蜷缩在一起,当即心里一沉,“阿离。”
他飞快走到床边,把他扶了起来,急切道:“怎么回事?”
沧离眼睛湿漉漉的,带了点茫然无措,宛如一枝脆弱的花枝,轻轻一折,花朵便会簌簌下落。
他觉得叶晚亭身上很凉快,不由自主凑近了一些,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喘气,“不知道。”
叶晚亭抱住他,“你自己没看过?”
沧离只觉火越烧越旺,“好像、好像是阴阳激素失调。”
叶晚亭:“……”
神他妈阴阳激素。
沧离的样子十分像……
被下了药。
叶晚亭心里重重一跳。
沧离也察觉到了,他觉得有点羞耻,但更多的是难以纾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