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便收回视线,目中只有淡淡的惋惜,他们表示他们一点儿也不羡慕。
饭毕,几人才走出饭堂就看到庄先生正站在院子里望天,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身便往前面的崇文馆去了。
白善先自省,没找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就怀疑的看向满宝和白二郎,“你们俩犯事儿了?”
满宝和白二郎齐齐的不说话,默默举步跟上庄先生。
白善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能和殷或说了一声,然后随他们一起去见先生。
庄先生一人坐在办公房里,三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他面前。
庄先生道:“白诚,将《史记·乐书》抄十遍,周满,这一个月崇文馆办公房的清洁都由你来做。”
白二郎差点哭出声来,满宝已经要哭了。
但对着庄先生,俩人没敢哭,低着头应了下来。
庄先生这才问他们,“知道为何要罚你们吗?”
俩人一起低着头道:“知道,我们不诚。”
庄先生便哼了一声道:“先生岂是你们可以糊弄的?下去再写一篇认错文章来。”
俩人低着脑袋应下,白善和他们行礼后退下。
走回去的路上,白善道:“抄写文章我是没办法了,不过打扫清洁我还能帮一帮。”
白二郎这会儿才想起来,不由委屈的嘟嘴,“先生也徇私。”
白善说他,“李博士教我们《史记》的时候就说要背书了,你怎么没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