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息和燕随之打算出京玩,却还得带上个刘悬壶去。纪息有些嫌他碍事,撺掇着让他驾车去了。刘悬壶本想倚老卖老,可在这俩位前卖不动,只得叹了口气上了马了。
城门处还是那原先的摊位。纪息突地想起身下去沽酒,叫燕随之在马车上等,正巧听见说书人在口若悬河。
纪息打一坐下来,便是颇为引人注目,说书人编排得更起劲了。纪息偏头去听,像是极感兴趣。
“都说错了。”突地一个声音传来,燕随之绞着轮椅上前,“从始至终,就他一个。”
说书人正想狡辩,突地反应过来了,又去打量了下俩人,便悻悻地住了嘴了。
“怎得下车了?”纪息一手推轮椅,一手抚着他的发,“昨晚不累吗?”
“想你了。”燕随之有些疲软,“等不及。”
纪息笑了,推着燕随之,前路还有很长,他们有大好将来。
作者有话要说:
都已经康完的小盆友们,可以让它躺列在收藏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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