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李慈不太情愿,又用手试了一次。
这次李孚大概生气了,五指一捏,糕点碎在手心里,作势要扔。
李慈双手握住那捧碎渣,探出舌尖,把对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开。
有些羞耻,但又很甜。
脸红什么?害羞?
狗小狗才舔东西吃虽然这么说着,却在李孚鼓励性的微笑中把糕点渣舔得一干二净。
谁说的?我也可以舔你。
李慈惊讶地睁大眼睛。
今年冬庆,李慈已经不会再挨打了,也不会再有甜蜜的糕点等着他。
李孚坐在偏殿,听着远处的鼓声,就着茶水,把准备好的一叠点心慢慢吃净。
父王同意了送他去刹利国为质?
回殿下,确实如此。
和凉国的战事已经这么紧迫了吗?
是的,殿下,每年落雪之前,便是凉国骑兵借机劫掠冬粮之时。援兵已经不能再拖了。
他不够安分,父王就不怕
这些年他已经安分下来了,殿下。
安分下来了。
李孚暗暗握拳。
其实进宫以来,李慈一直很乖。除了有些时候把他吓狠了,跑过两次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李孚一直怕他不安分,也怕他太安分,总要把人置于自己的管辖之内,才觉得心安。可从他渐渐退守偏殿开始,二人的际遇便开始产生分歧。
李慈就是为了分歧而来,可发生在自己目光之外的事情,都让他这个真太子觉得恐慌。
他会经历什么呢?
教给他的东西都是一些空架子。
他能保护好自己吗?
不不从进宫以来,所有的人都只教导他一件事。
就是学会牺牲。
替他牺牲。
被舔着小腿挣扎拧动的活泼的小胖子已经不在了。
剩下的只有缴紧衣衫一声不吭的李慈。
舔他哪里,都不会反抗。
那为什么不舔得更深呢?
李慈背对着他,不停地发抖,被固定住了腰,掀起长袍。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碰你哪里都可以?
他不知道李慈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偏殿之外的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要被逐渐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