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怯怯道,“我不太清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没有意识的……似乎孩子们的尸体都给带走了,具体要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叶酌又问“你怎么会叫我崇宁仙君?”他捏着下巴思考“我这种正当年华的纨绔到底什么地方像一个仙君了?”
张悬露出一丝苦笑“我也不知道,一时间福至心灵,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引导我一样。”
叶酌拍了拍灰,这位的话他压根没信几分,嘴上却道“行了,我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了,简青,你带着张灵官先回景城吧。”
简青正在用手帕擦他刚刚喷了一袖子的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简白”那你们?”
叶酌头也不抬“简白带我御剑上仪山吧,你们家长老和长舟渡月的人跑了,我们得去看看吧。”
简青小声“你家长老才和长舟渡月的跑了。”
简白则用剑柄试探了下头顶的屏障“过不去,没法打开。”
他话音未落,一道符自叶酌袖口飘起,轻飘飘的贴在头顶的透明屏障上,恰如春风吹拂过冰雪湖面,那道屏障顷刻间消融,露出了一个足够一把飞剑通过的小口。
叶酌道“走吧。”
简青眼见着简白带着叶酌乘剑而起,此时天已半黑,身后的仪山在云雾里显得鬼影幢幢,古木盘根错节蔽日遮天,却连一丝鸟鸣都听不见,静谧又幽深,隐隐透出一祥。
他吸了下差点冻出鼻涕的鼻子,忽然觉着有那些不对。
“喂”他忽然大吼一声“你们不带我算了,怎么还带着狗?”
叶酌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带起阵阵回音“狗可比你有用多了”
“有用多了。”
“用多了。”
“多了。”
“了。”
简直如余音绕梁,又如魔音灌耳,哀转久绝,经久不衰。
简青吸了吸鼻子,愣在原地
温芒在空中翻了一个矜持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