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华把头埋得很低。

显然也是有这惯例的。

显然申林就不可能把自己拍电影最关键的东西让出去。

要是别人，不让出去邓荣有各种方法等着他，但这可是申林。

是霍董让他协助的人。

怎么可能用方法！

但邓少有自己的办法。

“这些都是小事。”邓少咬着后槽牙说着，“我想先问问，霍董要求你办的事情怎么样？霍董的事情你不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答应你？”

副总还有吴安华，显然不知道霍董还有什么事情要求申林？

让申林给写几幅字？

不可能。

那会是什么？

邓少看着申林表情的细微转变，心中说不上的舒坦。他每次都用霍董压自己，那这次也让他尝尝被压的滋味。

副总和吴安华不知道这事，但全导演组的人却都知道。

而且邓少一下找到了申林的软肋了。

这才是他们真正担心申林会妥协的原因。

要是以前妥协也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