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冬坐在一旁玩着玩的不亦乐乎,听了这话,也疑惑地歪着头:“阿叔,你是什么意思呀?”
苦童听到脸都黑了,推了一把清毓:“吃你的!少说话!”
清毓偃旗息鼓,瞬间坐回了凳子上。
晚冬虽还小,但是很多东西她都看得明白,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她知晓爹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多问。
苦童夜里哄完晚冬睡着后,自己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他明白清毓的意思,他也知晓自己的心意。他虽不喜欢那江明风,可自己一人照顾晚冬的确是有些力不从心了,那倘若真有个人能帮着自己……或许,也不错罢。
想通后,苦童怜爱地在晚冬的额上印下一吻,便也跟着睡下了。
而几千公里外,却又是另一副场景。
那里万里雪飘,乱石穿空,夜里的风刮得尤其凛冽。
而雪地里的一片雍昌营地却显得分外和谐。他们在营地前席地而坐,天上下着纷纷扬扬的雪,却也阻挡不了这些人放歌纵酒的热情,风餐露宿的刀疤却也挡不住豪情壮志,大伙儿笑得真情实感,却又放松愉悦。
正因那打了近三年的仗终于取得了胜利!
“李副将!这等好日子怎的看不到温将军啊!”
“是啊!我想好的词儿可都不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