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池只知道笑,笑得像那挂着晨露的栀子花,清香雅致,美艳无双。

季浩眸色越发地沉,最后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田螺先生……”阮明池沙哑地说着,听得季浩眉梢微扬,就要坐起身来,却听阮明池含糊发出一个音来,又说,“季浩?”

季浩所有的动作停止,下一秒,低下头去,吻住了阮明池的唇,含糊地笑道:“是我呢……”

随着季浩低头,一个银色的链子从他脖颈上掉下来,竟然也是一个水滴状的吊坠,与阮明池的吊坠并在一起,一个略大,一个略小,深处都有一线翠绿。

但随着吊坠接触在一起,两人接吻的时间延长,那绿色却越发深浓,直至最后变成黑色,汹涌的魔气翻涌,残暴肆虐,哪是能够精心凝神的东西,而是开运、辟邪,震慑四方的存在。

季浩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属于自己的气息,很满足,也很愉快。

……

昨夜一吻,季浩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应该揭开“田螺先生”的身份,一边和阮明池同居,一边陪他刷事业线,难道不够香吗?

可是谁知道,第二天上午一通电话把他叫醒,张秘书通知他大伯季发云从国外气势汹汹地杀来,竟然还找来了个什么莫须有的律师,说是他父母在去世前已经将手里资产都捐了出去做慈善,季浩本不应该有公司的股份。

这事要用季浩的方式来解决并不麻烦,但他在现代小世界,就要遵循这法制世界的规矩,凡事不能用过分暴力的手段,要有正确的三观,要遵循世界规则,所以真要摆平这事还真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