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汗水滑落额间。她征怔地看着紧闭的大门,焦虑不安的心,因为刚才那句话,忽然间轻松下来。
整整二十天,皮皮既没见到贺兰,也没见到家麟。她花了很多时间陪家麟的父母,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家麟正被一位“气功大师”收治。毕竞在新闻单位混过,皮皮编起故事来活灵活现。她说这位大师曾经救过多位绝症患者,求他的人太多,不得不行踪隐秘。
到了第二十三天,皮皮突然收到贺兰静霆的电话。
“嘿,皮皮。”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嘶哑。
“贺兰?”
“是我。地说,“你们报社附近有家上岛咖啡你知道吧?”
“知道啊。”
“我己经把家麟送到那个咖啡馆里了,你去接一下好吗?”
他自己不去吗?
皮皮的心抨抨乱跳:“贺兰,你没事吧?”
那边停顿了一下,说:“嗯,我有一点事,是狐族的内部事务。我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放心,家麟己经没事了,可能还需要休养几个月,但他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的口气越放松,皮皮反而越是有了不祥的预感,她立即说:“贺兰,我要见你。”
“办完了事我会来找你的。”
“要办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