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想成是什么人了?是,我是还惦记着她是我生的,可她当年把事做得太绝,我自然不会让她再进这个家门气你。”

在这得提一句,那日姜知然和崔家栋带着女儿崔一菲抵达北城,之所以没能见到姜一鸿和颜柔,也没能见到颜父,即姜知然的姥爷,颜柔的父亲,源于当天是颜父下葬的日子。

由于在乡下待的那十年,导致颜父身体损耗过大,即便后来恢复工作回城有好好休养,但身体底子坏了,不是说调理医治就能完全恢复健康。

因此,一年多前,颜父就隔三差五进医院,可经过经手和药物治疗,最终还是在前时病逝,享年75岁。

说起来,在临阖上眼前,颜父把围在他病床前的亲人全看了遍,没见到姜知然的身影,嘴里不自主地念叨了一声“然然”。

那一刻,颜柔是既心酸又悲愤。

她心酸的是自己的父亲曾那么疼爱她的大女儿知然,熟料,她的大女儿却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他们所有亲人,甚至和他们断绝关系,都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不仅不听他们做父母的话,连疼爱她的姥爷的话都不听。

一意孤行,决然离开他们!

可她的父亲却在临去前,依旧还念着她女儿知然的小名,念着那没良心的小名……

悲愤,她悲愤的是她生了个白眼狼,自从和家里人断绝关系,就没再和他们一家联系,数年过去,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有,直至她父亲病危,倒是打电话给她,但却是朝她伸手要钱,开口就要两万。

有这么个女儿,她如何不愤怒,同时心生悲凉?

不念亲情,心中没有家人,无情无义的东西,她今天又哪来的脸出现在她家门外?

“她怎么会突然回到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