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生意上出点意外,他那日心情不好在迪厅喝了点酒,微醺之下被这女人上前搭讪,然后两人不知怎么的就去了一家宾馆,再后来就有了不正当关系。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他生活中的小插曲,随便玩玩,给点钱打发了便是。

谁知对方,也就是眼前这虚伪做作的女人,竟妄想和他谈感情,动辄就在他面前问他妻子的事,暗示他家里那位是个黄脸婆。

呵!她是个什么东西,哪来的勇气和他妻子相提并论?

徐炜在心里嗤笑。

最近一年他对家里那位是没剩下多少感情,对方也不见得对他还有感情,但他们是夫妻,没离婚前,两个人就是一家子。

岂是一个卖笑的能随意评说?

“你说什么?我不过是你找的一个乐子?”

徐春霞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可你说过我很好,说我是你见过最温柔体贴,最不做作的女人。”

臭男人!她要不是生活拮据,才看不上这样没几个钱却充大款的小老板。

想和她做点什么,连酒店都舍不得去,非得来她的出租屋,说这样更温馨,有家的感觉。

温馨?

家?

在她这找温馨,找家,确定不是把她当傻子?在她面前说笑话。

徐春霞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在做什么,知道男人的真心其实都是狗屁,她要的不过是钱,不过是过上被人养着,不用辛苦谋生的轻松日子。